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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大家早上好！今天我们接着来讲李东垣看病的故事。今天讲什么故事呢？讲他治疗瘟疫的故事。这个瘟疫其实还要讲的，为什么呢？因为疫情的形势还是比较严峻的，这个大家千万不要大意，我们要了解一些外感疾病的道理，大家多学点。那么今天讲的是什么呢？讲的是泰和二年，是李东垣年轻的时候，他刚刚跟他老师张元素学完医学以后，这个时候干吗呢？“先师以进纳监济源税”，怎么回事呢？罗天益说他老师李东垣以进纳，什么叫进纳呢？就是当时做官的渠道有几种，一种是考科举，一种是特别孝顺，被大家推举。还有一种家里特别有钱，拿钱，给国家捐钱，国家给你一个官做，这个在当年是正常的。现在我们一看，这不是买官卖官吗？当年是正常的。过去当官确实有这样的途径。那么李东垣家，人家是河北首富，当地特别有钱的家庭。所以家里面拿钱让李东垣当个官，到济源那个地方去管税务。这个时候还是大金国的政府。正好赶上四月的时候，“民多疫疠”，就是4月份的时候，大家看到没有，也是春天的时候，天冷热交错的时候，民多疫疠，得了瘟疫了。这个瘟疫怎么样呢？“初觉憎寒体重”，这个患病一开始觉得发冷怕冷，然后身体沉重没劲，其实很多瘟疫的症状都是很类似的。然后“次传头面肿盛”，什么意思呢？接着这个外邪往身体里传，变得头和面肿大起来。这个应该是什么？扁桃体发炎肿起来了，整个脸跟着胖肿起来了。肿到什么程度呢？甚至“目不能开”，就是眼睛挤的，眼睛都睁不开了。那么“上喘”，喘息费劲，各位你看到没有，外感这种瘟疫的症状都很相似的。“咽喉不利”，什么意思呢？他都肿了，我觉得这个时候咽喉应该是肿痛的，这个时候咽喉不利，感觉特别不舒服。然后是“舌干口燥”，嘴里面特别干，没有唾液，这种情况说明什么？说明体内有热。这个热邪把津液都蒸发干了，所以是口干舌燥。“俗云大头天行”，过去天行就是传染病的意思，这种传染病跟一般的外感不一样，一般外感风一吹了，一个幼儿园里面，小朋友他感冒，他不感冒，这是一般的感冒。但是瘟疫一下子好几十人一起都发病了，因为有一个立刻传染大家，就是传染性极强。所以过去叫天行，大头天行。外感传染病的特点是什么呢？脑袋大，脑袋肿大，就是大头天行。到什么程度呢？“亲戚不相访问”，什么意思呢？当时的老百姓就有这种传染的意识了。其实中国古人很聪明的，你说现在中国古人傻吗？说隔离，这都是外国人传来的，中国古人就是傻子，不懂隔离，不对的。李东垣这个时期，人家知道这个东西是传染的，所以亲戚之间已经不相访问了。各位跟我们今天隔离是不是一样的？其实都是一样的。亲戚之间禁止往来，尽量不外出，都是一样的。亲戚之间不相访问，大家看，在金代的文献里面就这么记载了。那么“如染之”，如果你感染上了，“多不救”，大多数救不过来就死了，所以死亡率是非常高的。当时一位姓张的先生，他的侄子也得了这个病。那么到了五六日，感染了五六天以后请医生来，医生用承气汤，就是往下泻下的，通大便的，往下泻热的，加板蓝根，往下下，加点解毒的，病情稍微缓一点，稍微好点。到第二天病情又如故了，就是跟以前一样了，又给他下，清肠道往外泻下，病情又轻了，但是转眼又重了。“终莫能愈”，总是治不好，“渐至危笃”，越来病越重，最后不行了，病危了已经。这个时候有人说，说我们管税务那个官，李东垣“李明之存心于医”，什么意思呢？他经常学医学知识，应该是学的不错，请他来治吧！于是把李东垣给请来了，你给治吧，把这个病情说了。把这个病情说完以后，“先师曰”，李东垣说，因为是罗天益写的书，所以管李东垣叫先师，李东垣说什么呢？他说这个理论很有意思，他说：“夫身半以上，天之气也”，什么意思呢？就是人跟天地是对应的，跟大自然是对应的。我们前面讲过，这是李东垣他们这个学派的特点，人跟天地，跟四时都是对应的。我们处于这样一个格局里面，所以治病要把人放到天地，放到四时，放到四方这个里面去。所以人跟大自然完全对应，我们如果从大自然格局来看人，你会看得清楚一些。他说人身体上半截，跟这个天是对应的。那么“身半以下，地之气也”，身半以下跟大地是对应的。那么为什么这个病脑袋大，脑袋肿起来了，咽喉不利，又喘，为什么都在上边，集中于上焦呢？这是“邪热客于心肺之间”。你上面的上焦是哪呀？心和肺，邪热进了心肺之间，往上攻，“上攻头目而为肿盛”，如果你泻下边，以承气下之，泻我们的脾胃，怎么样呢？是这样的，脾胃这个地方没犯错，它没有疾病，它外邪就在心肺上边，你却泻下边，泻地气。所以怎么样呢？诛罚无过之地，这个地方没有错误，你却要泻它，反而伤了正气，所以这个病越来越重。这是什么原因呢？你不知道这个病到底走到哪了。这像什么呢？好比打仗，我们战壕之外是敌人，战壕里面是我们自己的人。外边敌人，你应该去攻那边，结果你不懂，把炮兵轰炸，结果轰炸自己阵地，把自己阵地的人都给轰死了。所以这人越来越病越重，差点死了对吧？敌人你却没打着。所以应该怎么办呢？应该精确定位。我们每一发炮弹都打中敌人，保护自己的力量。
所以李东垣开了个方子。李东垣这个方子叫什么方呢？非常著名的普济消毒饮子，我写过若干篇文章介绍这个方子，这个方特别特别好用。为什么呢？李东垣出方，他的药都是精准打击的，保护自己的。所以大家看，这个方怎么出来的？首先用黄芩、黄连两味药，苦寒解毒的。那么这两味药解毒解哪了呢？这是有定位的，黄芩这味药是清肺热的，黄连这味药是泻心火的，您这不是心肺间有热吗？就是外邪进入体内，到心肺之间，心肺有热。我用这两味药作为君药，干吗呢？泻心肺间热，这是君药。那么这两者用的分量比较大，各半两为君。大家看，这个药是主要的，各用半两。然后用橘红苦平，玄参苦寒，生甘草甘寒，这些药是“泻火补气以为臣”，这是什么理论呢？中医开方子是君臣佐使，它会有一个阵型。每个方子出来应该有主药，有配合的药，有佐使的药，向导呀等等，帮助辅佐的。所以在一个方子里面，有分量重有分量轻的，有不同作用的。所以这个方子有一个阵法，所以君臣佐使，这是我们开方的习惯。像李东垣，用橘红、玄参、甘草来做臣药。那么这里面，写漏了一味药，写漏哪味药呢？人参。人参这味药，在这个方子里有，但是解这个方的时候，这个书里写，他没写上，但是在后边方子里，有人参。那么罗天益写的书里面，也有人参，所以这个方子是有人参的，但是我们现在教科书里的方子，都把人参给去掉了，这是不对的。我们要理解李东垣原来这是什么意思。大家看，黄芩、黄连是君药，配合人参、橘红、玄参、甘草，是臣药。这四味药是一个组合。那么人参分量还比较重，用的是三钱。橘红、玄参、甘草都用二钱，什么意思呢？李东垣自己讲的，泻火补气以为臣，什么意思？这里面你要理解，要补气，为什么呢？像这样的人，正气肯定不足。我们在治病的时候，治瘟疫的时候，一定要考虑到，你不能光去想解毒，光去攻击敌人，自己的力量也要保存好，所以在增强正气方面，在治疗瘟疫的时候，我们往往会用到人参这味药，比如说人参败毒散等等，所以扶正气非常关键。那么李东垣这个臣药，是解毒吗？不是的。人参三钱这是主要的，量比较大，是扶正气。橘红是我给你理肺气，通畅肺气，同时人参补进去，别滞腻。有的时候人参补一上火，本来你心肺就有火，人参一补一上火，糟糕了，反而助火了。所以我在用人参补的时候，配点橘红，干吗呢？理气，帮你把这个药性化开，所以不至于热。配玄参干吗呢？玄参是味凉药，有解毒有滋阴的作用，我曾经讲过，有起肾水上行，以济上焦的作用。所以人参补进去，确实也不热，因为它怎么样？它帮助点滋阴。然后再加上甘草，甘草有解毒作用，同时有调和诸药的作用。所以李东垣这个臣药，其实自己拿出来也是个方子。人参、橘红、玄参、生甘草，是扶正的，扶正的同时，我帮你理气滋阴，帮你解点毒。所以这是一个比较平和的方子，干吗呢？是来帮助你，扶你正气的。那么接下来，我们有君药、臣药，还有佐使，还有佐药，佐药应该解毒了。前面那个是去火解毒的，后边配合君药，用的是什么呢？连翘，大家知道，连翘有解毒散结的作用。所以当你咽喉臃肿，有热毒聚集在这的时候，我们帮你把这个毒散开，所以用连翘。加黍粘子，什么叫黍粘子呢？就是我们今天的牛蒡子，这个牛蒡子这味药，专门利咽喉，解咽喉的毒。所以我们讲张锡纯的时候讲过很多，张锡纯经常用牛蒡子配山药，治感冒过后还剩点咳嗽，这个咳嗽不断，就在咽喉这有点问题，怎么办呢？大量的山药，配一点点牛蒡子，我给你补脾，同时解毒利咽，把咽喉的热毒解掉，你这个咳嗽就好了。所以这个牛蒡子，这味药用的特别好。那么他这个方是把它研成细末。牛蒡子大家知道，我们在用的时候有什么特点，之前我讲张锡纯的时候讲过，有什么特点呢？牛蒡子这个东西，张锡纯认为，把它捣碎了用效果最好。怎么捣碎呢？你生牛蒡子你捣碎，我跟各位讲，别扯，捣不碎，怎么砸它也不碎。那怎么办呢？人家讲的好，是炒捣，炒了以后捣。把它给炒了，炒着炒着香气出来以后容易捣，一捣就捣碎，能捣成面，还真的挺香的，因为种子都比较香，很香的。这个时候煎药，效果才最好。所以张锡纯写牛蒡子的时候，往往加上炒捣两个字，这是非常精细的。我觉得这里面最好是炒捣了，当然效果更好。连翘、牛蒡子加薄荷叶，薄荷叶是辛凉解表的，有透发邪气的作用，把热邪往外透发，所以薄荷叶加进去。然后板蓝根苦寒的，是解毒的。加上马勃，这个马勃是菌类的东西，外边是一层皮，像纸口袋一样，里边是那种粉末状的东西，像灰一样，一拍就出来。这个东西拿的时候，会粘一手，一动这个烟出来，会呛人。所以一般药店不愿意用这个药，不愿意进这个药。所以很多药店抓不到马勃，我觉得大家如果遇到有卖马勃的药店您买点，家里备着，因为真的用这个方子的时候，我跟大家讲，十有八九，您到药店抓不齐。这个马勃一般药店，嫌麻烦，而且巨便宜，很便宜，他觉得不挣钱，又麻烦，所以很多药店不进，大家可以备点。马勃这个药有什么作用呢？清咽利喉解毒作用非常强。这个方子我的体会，如果没有马勃的话，大家说，没有马勃的话，剩下药就起作用了对吧？不用马勃也一样呀，所以很多人是不用马勃的。我跟大家讲我的体会，如果不用这个马勃的话，药效确实减少很多，所以我认为马勃在这个方子里面，是不可缺少的。所以李东垣选的药都是精选的。白僵蚕什么作用？也有解毒作用，对于咽喉肿痛，有热毒等等效果也非常好。那么这些药干吗呢？这些药是为了配合前边，配合君药，黄芩、黄连去解毒的，因为这个热毒臃盛非常厉害。所以汇集了，能够解除上焦热毒的这些药配在一起。这些可以放在一起，叫“散肿消毒、定喘以为佐”，什么意思呢？作为佐药，来辅佐君药的。接着配点升麻，为什么配升麻呢？这个药性往上提，因为热毒在上半身，对应天，一定要把药往上提。升麻和柴胡两个“行少阳、阳明二经不得伸”，什么意思呢？升麻是升阳明胃经之气，你这个胃经气已经郁滞，我帮你舒展开来，往上提。那么柴胡是少阳胆经，气机不能往上升。所以为了打开这两经的气机郁结，用升麻、柴胡，实际上药性是往上提的。再加上桔梗，这叫什么呢？这都是引经报使之药。什么意思呢？就是我让你药进入哪一经，把哪一经打开，我让你进入哪一经。药性位置在哪，往上面，我用桔梗往上提。像桔梗这味药呢，李东垣的老师张元素讲过，他说这味药特别奇怪，这味药的药性就是往上走的，只往上走，不往下行。所以这个药性这么明确的往上走的药里面，就桔梗这味药很独特。这个方子里面，加上升麻、柴胡、桔梗，用了一点点，升麻七分，柴胡稍微多点二钱，因为他有解毒散邪的作用。那么桔梗二钱，桔梗有清咽利喉的作用。所以这个方这么配起来了。这个方这么一配，这么一讲大家就明白了，它结构特别的分明。上面是什么？黄芩、黄连，接着配扶正气的，有人参，有橘红，陈皮，帮你理气，有玄参帮你滋阴生津液，别让你人参太热，加甘草，这是第二组团。第三组团，我干吗呢？前面的不足，开始攻敌的不足。连翘、牛蒡子、白僵蚕、马勃、板蓝根，加点薄荷叶往外散邪气，这都是打仗的小卒子。配上什么呢？再配上往上升的，药性到的位置。（完整药方点这里查看→热毒壅盛导致的头面、咽喉肿痛，普济消毒饮就管用！|讲讲补土派的脾胃学说）所以就像什么呢，直升飞机或者运士兵的船一样，运到哪去，用升麻柴胡，再加上桔梗，把你运到上边去。这样到达指定位置开始作战。所以这个方子，整个结构特别分明，就是一个作战几个组团，各司其职。这个方子到后来变化，后来大家把人参给去掉了，现在我们书里，包括一些古书里的方子，都没有这个人参。我觉得是不对的，李东垣原来配人参是有他的用意的。所以他这个病治的特别好。那么这个方给患者用了以后怎么样呢？研成细末，一边用汤调，就是热水去调它喝。另外一半做成蜜丸，在嘴里含着，因为你嗓子都有热毒。所以这个方喝下去以后，这个患者的病就好了。所以李东垣就感叹，“往者不可追”，既然这个瘟疫死了那些人，确实没法追了，后悔也没办法了。那么“来者犹可及”，没病这些人，确实能帮助他们。谁有病赶快用这个方子吧，怎么办呢？把这个方呢，凡有这个病的，有大头天行这个病的，把这个方写下来，给大家用。像这样的方子，大家说不用加减吗？是可以加减的。李东垣的后边说了，可以加防风、薄荷、川芎、当归，散邪养血的。如果大便是干燥的，也可以加点大黄在里面。但是这个大黄是酒制的大黄，酒炮制的大黄，药性缓和一点。所以这个方也可以加减，但是大多数在瘟疫的时候，大家患的这种病症，用上效果就很好。所以当时大家就都用，结果用呢，确实瘟疫中很多人就没死，就治过来了。书里面说了几个字，叫“全活甚众”，就是让人活下来的人特别特别多，所以当时的人皆曰，“此方天下所制，遂刊于石，以传永久”。什么意思呢？说这个方，这个方不是一般人写的，是为天下人写的，确实能够拯救众生，所以怎么样呢？把它给刻到石头上，放到路边，以传永久，让大家一直能够传下去。或者有病人看到了，可以抄方，可以治病去。所以这个方一直传到今天。
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到今天为止，我们治疗热症外感病，如果上焦邪气很盛，比如说像腮腺炎，咽喉肿痛的扁桃体炎等等，发高烧各种热症的时候，我们还会用到这个方子。就在这次瘟疫过程中，这次疫情，我们治疗过程中，中医还会用到这个方子，比如有人热毒臃盛的时候，你用这个方子下去就很好用。像这么经典的方子，我是把它写在手机的记事本里面的。因为网上很多人问我问题，我的朋友圈里有几千人，每天大家问我各种问题，碰到这种情况，我拷贝一下，然后给他根据情况加减，我就方便一点，不用从头再写一遍这个方子了。所以我就拷贝一下，加减给他发过去。所以像这种经典的方子，我是绝对存在手机的记事本里面的，就这么经典，金代的时候，人家李东垣写的方子，到今天为止我还一样在开，说明什么呢？说明这是经典的方子，人家出方出的太好了。那么一般的热症，大家说，我只要一感冒就用这个方子，千万别用，这个方凉，跟大家讲，确实凉。一般情况下，用不着，一般情况下，我们用一些轻的药就给解除掉了。像热症，轻的你喝点三豆乌梅白糖汤都能解除掉。什么时候用它呢？真的热毒臃盛的时候，就是咽喉肿的很厉害，整个身体处于高热状态，发烧等等，这个热毒臃盛，尤其在头面部的时候，这个方用上效果真的很好。我是印象特别深，我记得有一次，我在外地讲课。当时讲课外地雾霾特别特别重，我旅途奔波，到那的时候雾霾很重。结果咽喉肿了，肿到什么程度呢？我说话嗓音都哑了，说不出话来了，说话嗓子有问题。我就想第二天的课能不能讲，因为通知都出去了，大家都来了，大家都想听罗博士讲座，能不能讲？这个时候怎么办？嗓子哑了，一般情况下，告诉取消吧，可是人家大老远来的。所以怎么办？我赶快抓这个方，我就开始喝，到第二天嗓子就好了，就正常了，身体的病一下子就消除掉了。所以像这样的方子，我是深深佩服的，大师出的这种方子特别经典，解热毒作用就是好。所以每到真的外邪很厉害，热毒臃结于上焦，尤其头面部非常严重的时候，杀手锏是什么？我的杀手锏就是这个方子，这个方子从来就没有令我失望过。就是每次上去都能解决问题，解决的都很快，用一两副药就马上扭转病情，这个热毒马上就清掉。那么注意这个方子，确实有点寒凉。这里面凉药多，我们把人参，现在很多人给去掉了。所以这个方子有点寒凉，这个方子在把热邪清掉以后，大家可以用点温补的药再慢慢调理一下身体。有的人会觉得凉，这个时候怎么办呢？等病好了以后，您再吃点附子理中丸等等，温补的药再温补一下，把身体状态再调过来，就可以了。但是在出于热毒臃盛的时候，当时如果解除不掉的话，会有其他问题，会引起病情更重，甚至引起往下走，变成肺炎等等。那么这个方子用上，效果是很好的。而且除了单独用这个方子之外，这个方后世大家从这里面引申出来什么呢？就是学习它的思想，我们怎么去清上焦热毒臃盛的状态，我们用这个思想，大家可以药物再加减增减。所以启发了后世大家治疗外感病，热毒臃盛的情况下，怎么去用药。李东垣给开的是思路。所以我们在学习像李东垣这样，开创一派门派大师的这种学习思想的时候，大家一定要知道，第一知道这是经典，第二我们学习的是思想，我们要了解它怎么去调理，大家学会思想就行了。那么今天跟大家聊到这，一聊又是20多分钟，但是这个方要聊会聊很多。我要真的聊的话，病例会很多的，因为我确实用过很多很多次这个方子，我是非常佩服这个方子的。所以大家以后慢慢体会。今天就学习到这里，非常感谢大家收听，我每天跟大家这么聊一点，大家听一听，万一在什么时候能帮到自己和家人，我觉得就是值得的。尤其是在疫情仍然没有平息的阶段，我觉得大家学习越多越好，如果你觉得有价值，也可以转发给朋友们，大家都听一听，我觉得这个方子，确实是中医中经典的经典，谢谢大家，各位亲爱的朋友们，再见！相关阅读：流感的热症，可以参考普济消毒饮上期回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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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音文字◎罗大伦 | 编辑◎紫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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